丶美鱼

醒也无聊,醉也无聊。

凛遥|在魅影上(630安科活动第七棒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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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棒:@星海光来. 

选项6:悉尼歌剧院穿越到男主演×演奏家

曲线点题,看凛酱如何治好遥遥分离焦虑



第七棒

6. 悉尼歌剧院穿越到男主演×演奏家

文/小美鱼

 

遥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,体力像是用不完,或者有另一个可能,体力根本没有被使用过,但他还是很累,像是从事了很久脑力劳动后,想休息却睡不着,因为大脑已经忘记了如何放松。

遥不记得他是不是跟凛跑出来的,或许不是,但他自己觉得是。

那是真琴吗?遥回想起来刚刚路过的中式建筑,小时候的真琴,在门口涕泗横流,大张着嘴巴,手在嘴里抠着什么,地上有血,还有长成一排的带尾巴的肉瘤。

遥心中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,天空变成一种奇怪的蓝色,没有地平线,目之所及都是那种看起来很冷的蓝,他停在了一栋高楼的楼顶。这里有几个大家族的子女聚在一起玩闹,隔得很远,但是遥听他们讲话就好像在耳边那么清晰。

“对的,他真的是少见的美人,脸蛋可精致了。”

“我见过啦,身材也很好呢还有漂亮的肌肉,抱起来很舒服吧。”

“这样的极品我不想用来抱,瞧他看人的那种眼神,自信又不服输,生气时,眉头皱起来那个样子,真让人心痒。”

“难道你真的要吃掉他的心脏?”……

听不清了,遥看到那些人拿了食盒出来,突然心脏狂跳,头从眉心而起,整个脑部都痛到不行。同时他看到了远处有一团熟悉的红发,额发下有美到连男人都会喜欢的脸吗,遥这样想着,往凛的方向从十几层的高楼一跃而下。

凛醒来的时候,也感到很累,不是身体的疲劳,是一种脑子过度使用后强撑着的倦怠,但是下一秒便顾不上这回事了。遥把他的上半身搂着,趴在他身上,浑身散发出犹如带着实质重量的悲伤,这重量压得凛心口也很难受。他赶紧坐了起来,眼前的人泪水夺眶而出,那双秋水似的蓝眸,不断涌出大股的眼泪,好似决了堤。

凛感觉心脏一阵尖锐的刺痛,本能地将遥搂进怀里,本能地脱口而出:“没事了,遥,别怕”,一边说一边拍拍遥的后脑勺,“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,虽然我不一定能帮到什么,但至少能……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凛没办法看到遥这个样子,只想马上把遥哄好,一秒也等不了,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好。

凛发现了,他无法接受遥如此伤心的样子,虽然以前从没见过,但是这辈子不想再看见了。

遥轻轻地用双手拢住凛的腰,然后慢慢抱紧,凛清晰地感受到遥哭的身体都痉挛,但是即便如此,他又哭得很安静,凛噤了声静静地抱着遥。

“至少能什么?”过了许久,遥抬起头,红肿的眼睛看着凛,突然问道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浑身冰冷,心跳都没有了。”

“你是以为我死了,所以?……对不起,遥。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好像睡着了,但是很清醒?不知道怎么说,总之大脑非常紧绷,身体也很紧张,但是我都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……”

“嗝……”凛在努力回忆刚醒的感觉,遥却突然打了个哭嗝。

被打断的凛扑哧一下笑出了声,却在笑容还未来得及收起来时低下头,迅速掉下几行眼泪。

“凛?”遥顾不上被凛笑话的耻辱,眼里盛满了不安。

片刻后,凛抬起自己还挂着泪痕的脸,朝遥微张的嘴唇吻了下去。这个吻很深很缠(fpb)绵,却不是需要完成的任务。

遥刚刚哭多了,吻了许久后,有些喘不过气,凛放开了他,以拥抱的姿势蹭了蹭遥的颈窝。

“凛,刚刚的,是什么意思。”遥好像还是有很多心事,并没有开心起来,“有男人喜欢过你吗,你在悉尼这么多年,有的吧。”

“……,嗯”凛一时语塞,还是诚实地说了出来,又用力蹭了蹭遥的颈窝。

遥挣开凛的怀抱说了句:“不要撒娇……”说完偏过头去。

凛坚持把遥抱回来,力度不大却很坚定。

“遥,我突然发现了一件没救了的事。”

“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你,不,是我真的,很爱你,以至于我想哭。”

“那你就不要哭,凛,我很心疼。”

“遥……”

“嗯,我刚刚也发现一件没救了的事情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比水更重要,鱼离开了水就活不了,我没有办法再一次追不上你……”

遥有时候说话人类不太能听懂,但是这次凛似乎懂了,试着问:“所以遥的意思你很需要我?”遥回答道∶“我很害怕,有种无法再承受一次的感觉,但是下一次,我还是会追你等你,我控制不了的,我很害怕那样……你别走,等等,凛,唔……”遥突然头部炸裂般的痛了一下,捂着额头直接栽到了凛怀里。

“遥!”凛接住遥,“你怎么了,没事吧?”遥瞬间流了不少冷汗,又哭了起来,头痛又像潮水一样退下去了,凛接住遥的时候脑袋里面闪了一下,很恍惚,又像电子产品卡顿。

这绝对不正常,就算是之前经历了很多奇怪的事,但是并没有过如此严重的危机感,凛让遥侧靠在自己身上,脑袋搁在自己肩上休息,一边动作一边警觉了起来。首先这股紧绷的感觉,心跳的节奏不正常,好像有要命的事要发生,得抓紧做点什么,但毫无头绪,这让凛很想用力地往地上来一拳头。再看遥的样子,他也绝对不正常。

这个地方,暗无天日,不是一点都看不见,但是往远处看,从哪个方向看都看不到尽头,都是像黑洞一样的黑,包括天空也是这样,或许不能称之为天空。

得让遥振作起来,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,不然他会出事,自己也迟早被这种焦虑感折磨疯,凛有试着数自己的心跳,但是根本数不下去,每次最多数到十几次的时候就会发抖出冷汗,心脏狂跳。凛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一点,看了看遥,好像睡着了,脸上全是泪痕,眼睛红红的有点肿,凛感觉到肩部的衣服湿透了,用袖子去擦遥的脸,擦完遥醒了过来。

“凛,我们应该不能休息了,要赶快离开这里。”遥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道,很显然他也不是什么迟钝的人。

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和凛一起看往哪走比较好,这个地方像是一个沙丘,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头绪,两人都不是喜欢坐以待毙的人。遥忍不住去握住凛的手说道:“走吧,凛。”

凛不自觉地牵起嘴角。只要两人一起,无论什么都可以战胜,他们这样想着。

当一块冰足够薄,那么它可以被当做利刃来使用,再加以足够的速度,空气来不及反应便被割裂,发出隐蔽又锐利风啸。

冰刃从后心没入,穿过心脏,又从胸前捅出,最后掉在地上。

遥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气音,便立即毙命,瞳孔立刻散掉了,第一步都还没有迈出去,眼睛也没来得及闭上。

这个奇怪的地方,最难以战胜的,是未知,可能到最后虚惊一场什么事也不会有,但也可能正如肉体的感觉,是非常危急的时刻,所以不得不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。

但是现在做的准备是对的吗?还是会死得更快?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?当无数的选择摆在眼前,当你以为做好了心理建设去选,现实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你摧毁。然后你终于发现了,所谓的真实,残酷得没有任何余地。所谓意识和思想,是如此的渺小、荒诞而可笑。

凛把遥侧过来抱住自己再靠在树干上,因为这棵树的直径不足以遮挡两个人。凛现在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,但实际上他在疯狂的呼吸,心脏快要跳出来了,这一切根本不受控制。过呼吸,他现在就像灵魂在注视着身体,心里很清楚发生了什么,却对自己无计可施。

遥被击倒时,凛大脑一片空白,机械地去查看遥的情况,还没看清,又一支不知道什么东西,从凛刚刚的位置呼啸而过。凛突然不愿看遥,他告诉自己,这个莫名其妙的冰块很明显在索敌,要快点跑起来,这样他们才不会被那玩意扎死。

几棵稀稀拉拉的树逐渐变清晰,凛背着遥直奔最粗的那一棵,靠在可以挡住冰块的方向坐了下来。

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,凛已经扶不住遥了,遥是不是会活过来,或者不会了,凛早已知道遥没在呼吸了,因为他比之前变轻了,是一种微小的变化,凛觉得只有他能感觉出来,少的那几微克是小遥灵魂的重量。

遥最终醒了过来,也许再过一分钟凛的精神就要崩断了,好在看到遥没事,凛的呼吸慢慢调整过来,遥皱着眉头用那种眼神看着凛,说不清是什么眼神,但是这家伙的眼睛很神奇,情绪全写在里面。

“所以,死了也会复活,根本就没什么所谓是吗?”凛扶额,不过我知道你刚刚是什么心情了,凛在心里说。

“嗯,我刚刚查看了你的身体,没有什么奇怪的。”遥说完觉得脸有点酸,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的牙根咬得死紧,说话了才发现,而这时候他的目光刚好落在了凛身后的树干上,有一道划痕,接着发现好多树上都有类似的划痕。

“哈?你,你怎么看的?那你呢?”凛一边说一边随着遥看过去,“遥,刚刚是你把我挪到这里来的吗?”虽然是才发生的事但凛突然不记得他来的时候是躲在哪棵树后面了,而且这里哪来那么多树。

“没有,我醒来就……就被你抱着,是你带我过来的才对。”遥说完还没来得及难为情,瞬间一块冰重重地砸到他们站的那棵树上,“小心!”遥下意识把凛拉回树后面,树上积雪洒了两人一身,那冰块又飞了几米才落地。

凛拍了拍遥身上的雪,却发现这雪里面夹着一些不规则的颗粒,像是什么碎末,颜色比雪深一些,未作深思,凛就感觉到遥在用一种沉重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
“怎么了,小……遥?咳咳,”遥听了凛这么叫他,头又别到旁边,却没说什么。凛把遥脑袋拨了回来,轻轻贴了一下遥的嘴唇,凛觉察到了这样做遥会开心,但是他又迅速低落了下去,那会儿表白完他也是这样,突然就哭了,怎么回事?算了,反正自己身上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还很强,这家伙指不定哪个方面被影响了,凛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树上杂乱地划痕,遥则用手在地上画了起来。

“应该是这个方向射过来的冰”遥往左前方画了一个箭头。

“看起来是这样,但是现在是这个方向,不等于一会还是这个方向,我记得我带你过来的时候,并不是在这里停下的,那里没这么多树。”

“应该无所谓,但是你不要再死了。”遥说道。

“??你才是不要突然那么吓人。”

说起来从我醒过来到现在,感觉像是被身体驱动一路到这里的,大脑思维好像是被身体拖着在行走,还有毫无缘由的危机感,也许我们意识比肉体本身要迟钝很多。”

“而且意识反而会欺骗我吗,总觉得很真实。”遥还是很忧郁的样子,但看得出来他在克制。

两人向左前方出发了,一路躲避着射过来的冰,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,因为这是唯一的线索,因为已经这样走了。

在这个地方,时间是没有什么意义的,好像过了很久,又好像不过一刻钟,已经见不到冰块了,树木也越来越稀少。然而脚下的积雪越来越厚,踩上去的感觉也越来越古怪,凛踩到一个似乎很光滑的东西不小心摔了一下,仔细一看那东西竟然是人的头盖骨,接着骨头马上碎了,变成掺杂在雪里的那种颗粒。

凛的精神已经太过疲惫,对于这个事竟然一点作出反应都力气也没有,遥也没什么表情,看他的眼睛似乎在说,吃惊好累……

现在完全看不到一棵树了,两人在这片雪原上已经走了许久,凛起来后,遥紧紧地握住他的手,接着凛抓住遥的手一起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,“抓紧了哦,看样子可能会一脚踩碎很多然后瞬间掉进大坑里呢。”凛对遥露出他一贯的笑容。“所以你要把我也带进去吗?”遥也露出了浅浅的微笑。

好吧,看来跟彼此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……

冰天雪地里实际上已经冻到发麻,但好在凛和遥不用担心会睡过去死掉,精力耗到一种地步的时候,即使再困,也是睡不着的,再加上凛的焦躁遥的忧郁,脑子只能说是越来越紧绷。

“只希望在大脑死机之前走出困境”,连这个想法也变得很薄弱。

“呐,遥,你不想和我一起掉进去吗?”凛突然说道,“我们来聊聊天吧。”

“啊,好啊,”遥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变得有气无力,还带着低落,“我想跟你一起,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个鬼地方,我觉得我可能会死。”

“我感觉跟你一样,”凛回答道,“这种情况谁都会疯的吧。”

“不,我跟你不一样,我是真的会死,你不会明白的,”说到这遥迅速掉下几滴眼泪。

又来了,凛心里想,同时直接问道:“遥,我在这里变得非常焦急,但,是我的身体非常焦虑不适,我的大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我跟你说过的吧?虽然我现在脑子也很焦虑就是了。”凛捏了捏遥的手继续道:“那你呢?你哪里不舒服?为什么一跟我说话就哭,你一哭我就感觉什么都不想想了,只想让你不要哭了,虽然你是被强加情绪……”

“不,不是的,”遥打断道,“是我变得很讨厌自己,不关凛的事。”

“可是我不是说了我很爱你吗,还憧憬着你,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好的,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。”

“嗯,我也是,小时候,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,我就很想逃避你,但内心又隐隐感觉,越逃避我越是会不可救药地在意你、仰慕你、爱上你。”遥擦了擦眼泪,“所以可不可以,至少在这里,一步也不要离开我。”

“当然了,你在想什么呀,笨蛋,”凛揉了揉遥的头发,“离开你我也活不了呀。”

光线好像变亮了一点,但也可能是错觉,两个人无论各个方面来讲都已经到达了极限,但停下来的话,也许极限会直接崩断。

在这条诡谲阴冷的漫漫长路,在这场生死之间的极限挣扎,他们能坚持走到这里,唯一的原因,是对彼此的信念。

光线越来越明显了,竟然不是错觉,两人多少有些被振奋到,那是从正前方发出来的光,看起来不远,刚好也不冷了浑身的知觉恢复了不少,两人的步伐不由得变得轻快了些,各种痛苦终于要结束了吗……

“砰……!”

毫无征兆地,凛仰面倒了下去,遥和凛的手牵得很紧,此时也被拉得摔在地上。

“凛!”遥惊叫一声,不由自主地捏紧凛的手,身体疯狂抖动,心脏狂跳,瞬间浑身冷汗。

遥维持这个姿势动不了,也许是太突然了,他被吓得不轻,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凛马上就醒马上就醒……

凛一睁眼就看到遥在盯着他刚刚踩到的方,他是慢慢地醒过来的,因此遥看着凛的脸庞慢慢变得鲜活,心态也恢复了些,但握住凛的手还是捏得死紧。

遥盯着的是一块正方形地板,十分灰败的颜色,上面没有任何花纹,但是在这排地板的后面每块地板上都有着不同的繁复花纹,颜色都是统一的。

凛小心翼翼把面色僵硬地遥捞到怀里,轻抚遥的后背,然后看着这些地板。

这里面一定是有规律的,凛的数学很好,不自觉就开始寻找这些地板之间的规律,大概踩着规律就能过去吧,游戏不都是这么玩的嘛,凛这样想着。但很显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没有哪个游戏会这么复杂。

遥的手慢慢地松开来,也不再发抖,一时间什么也不想做,就想这样靠在凛的身上。遥看起来非常疲惫,眼睛却很认真地看着凛,凛的侧脸在蓝色的眸子里漾动,太漂亮了,又很可爱,遥情不自禁扭头咬了一下凛肩颈的地方,又舔起来,慢慢平静了一些。

“这个东西,找不到规律,或者说总是差那么一点,呼~”凛叹息了一下,蹭了蹭遥的头,“遥要看看嘛,你刚刚看出什么没?”

“没有,”遥从凛的身上起来,看向地砖,“这些花纹看起来复杂,其实很好画。”

“画?”凛脑子里闪了一下,“等一下,遥,你看这排空白的砖可以画么,如果自己可以画上去的话,我大概就知道要怎么走了!”虽然真的是很累,注意力都难以集中,但有了突破口,凛这会有点小兴奋。

遥听凛大概讲了一下,总共有6种选择,每一种都是一条不同的路,并且每走一步,就要用不同的公式计算推导下一步。

遥扯掉外套上的拉索,开始在地砖上画起来,但很快就发现这并不容易,还是那个原因,精神无法集中,画了一笔马上就忘记这一次画的对不对了。遥惊出一身冷汗,掐着自己的大腿,更加认真地刻画起来,直到画完6块砖,才发现头又痛了。

凛这会也在揉眉心,一会走的时候要集中注意力去计算,一步也不能走错,当然在这之前,首先要试试这六个选择哪个是对的,说试就试,凛连踩了两块都是错的,他死了两次,这让他本就焦躁的心态更加烦到不行。

说不后悔是假的,凛只觉得自己着急上火,却一时没顾上遥这家伙不对劲。

凛直接扑倒往雪原跑的遥,把人压在地上,却觉得心里的火越烧越旺,低下头沉着脸,又用手抓起额发将脸挡在手臂后面。

遥浑身抖得厉害,头也很痛,但是这次却没哭,张了张嘴,吐出一句对不起,凛听着声音不对劲,也顾不得太多,将人拉了起来回了句是我不好。

“我就说我变得很讨厌吧,你不会喜欢这样的人。”遥不自然地笑了一下。

“遥,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。”凛不自觉握紧了拳头

“我感觉好像没办法和你一起了,一起走向世界,追逐梦想。

我变得很奇怪,很依赖你,脑子里除了你没别的了,分开一点点就难受得不行,浑身发抖,好像天塌了。

就算你说爱着我,就算我就在你身边,我也还是好痛苦啊,这样的我不配和你在一起,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

遥说完,低着头,脸上没有一点生机,凛却终于明白大概是什么情况了,这家伙现在情绪不对,陷入了恋爱焦虑,还有类似于分离焦虑一类的东西。所以满脑子都是自己,想到这里,凛发现自己竟然特别高兴,但很快被担忧盖过。

“遥,这不是你的错,这些想法是这个环境强加给你的,你觉得真实,是因为,你说的没错,你的意识在欺骗你。

你就是我最重要的遥,是我生命中最闪耀的那束光,从来没变过,我们会一直在一起,无论接下来面对什么,到什么世界遇到什么奇怪的事,或者回到正常世界,我们都要一直在一起,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。

你相信我吗,我们一起相信我吧。”

地砖的颜色令人非常不适,两个人影在上面行走,拉着手一前一后,一步一步,前面的男孩很漂亮,简直靓到扎眼,走一步就停下来,闭上眼睛,开始心算。后面的男孩看起来很清纯,眼睛极美,时不时和前面的男孩“对答案”,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温柔。

一半藏在黑洞似的绝对黑暗里,另一半露在外面,看起来就像还没来得及被吞噬。露在外面的那一半通体发光,但是入口处却是绝对的黑色,仿佛在勾引好奇心强的年轻人进去探险,但是很显然凛和遥此时并没有这种心情。

是悉尼歌剧院在发光,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,表面发着妖异的光芒。两人终于找到了光源,很强烈的暗示,进去就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,凛已经打算直接进去了,遥却死死地攥住凛的衣角。

“凛,你看看你的身体,你不能,再受到致命伤了。”凛的身体在光源下下看得很清,有些透明,遥在走地砖的时候就发现了,强压着告诉自己没看见,现在看得十分清楚,遥认命地说了,并头也不回地率先进入歌剧院。

凛看到遥的身体也有点透明,但是比自己好多了,因为自己死过4次而遥是1次?凛跟在遥身后进入了歌剧院,从后面轻轻牵住遥的手,感觉有点心虚,那股不由自主地焦虑感却散去了不少。

剧院里面像是演了某一场歌剧却半路停止了,舞台还是搭得好好的,但整个剧院一个人也没有,舞台上应有的灯光也是灭的。

遥拉着凛一点点逛着这里,没有找到幕后,只有在二楼交响乐队这里,看到乐谱,凛才发现,这演的是《歌剧魅影》,凛不怎么爱看歌剧,但是好巧不巧看过这个,于是随口哼了几句经典的桥段。

遥拨了几下一个像箜篌的乐器,“凛,这是箜篌吗?”

“什么?那是竖琴啦。”

“凛,好像是剧本,”遥从竖琴底下找到一个翻到一半的剧本,看了看全是英文,直接递给凛,“你看吧。”

“哈哈,看不懂嘛,小遥。”

“你好烦……”遥的这句话中气十足,显然精神好多了,于是又去拨弄竖琴去了,似乎被这个乐器引发了兴趣。

“凛,这个故事讲了什么啊?”

“嗯,我想想,就是一个歌剧院女演员和两个男人的故事,一个是男主角魅影,有很强的音乐天赋,其他领域也有很多擅长的,是个天才,但是长得很丑陋,所以活在阴暗里,他爱上了女演员并教给她很多东西把她培养成了歌唱家,两个人都很爱音乐,互相是彼此的音乐天使,总之很长啦,你还要听吗?”

“还有一个男人呢?你随便讲讲吧,可以吗?”

“还有一个是英俊帅气的子爵,和女主角是青梅竹马,后来听到女主角的歌声就来和女主角示爱了,是女主角喜欢的人。”

“最后是和魅影一起吗?”

“嗯?你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

“音乐,他们不应该是一个世界的吗,还是互相的天使。”

“嗯?”凛愣了一下,“嗯就是说,我也说不好,你有兴趣的话,之后可以陪你看哦。”

不知什么时候凛已经坐在了遥的旁边,遥定定地看着凛,然后起身跨(fpb)坐到凛身上,闭上眼睛,慢慢地吻了上去,凛按着遥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,两人忘情地拥(fpb)吻起来,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
一吻毕,两人都在轻(fpb)喘,四目相对间,浓情蜜意,情思万千。

“凛,你去演女主角吧,我想听你唱。”

“嗯?你的意思是你想演男主角?”

“我不演,我要弹竖琴。”

遥开始拨弄起这架很大的竖琴,不知怎么操作的,竟然还挺好听的。

凛的声音很好听,至少遥特别喜欢,他轻轻地唱着,没有女主角那么激昂的情绪,遥听着就像唱情歌似的,心里十分熨帖。

黑暗渐渐褪去,晨曦的光照了进来,一曲毕,歌剧院已经恢复了正常,变成了那个原本的悉尼歌剧院,两人却没有太多意外的感觉,恶劣的精神状态慢慢消失,大脑开始放松,身体这会开始累地爆炸几乎立刻就要睡去。

“等一下,遥你看,那边的屏幕怎么写着著名演奏家七濑遥,还有表演者松冈凛。”

“不知道,凛别管了,我好困。”

“不是,先别睡啊!”

“那好吧,我刚好有事情要问你,如果有人盯上我了,甚至想要把我当成玩物,甚至要把我吃掉……”

“哈?你等一下,谁要吃掉你?谁啊?你不可能有别的喜欢的人吧?不会是真的吧,你喜欢谁了?我可是一直……!”

“我才没有,凛快闭嘴,我才是一直都,是你总是跑掉!”

“别打岔,你说谁盯上你了?”

“都说了没有,只是我看到有人盯上了你了还要把你吃掉,我不会让那些家伙得逞!”

“???怎么可能,所有的我都拒绝掉了啊。”

“!!!有很多吗?”

“不是,根本没有!遥快睡吧,我好困啊,给我抱一下。”

……

不到一分钟,两人依偎在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安科选项如下:

1.缘结神遥狐仙凛  

2.AO标记成结(拉灯) 

3.学校风云学神两位,变成科学家后完成秘密生物实验 

4.间谍上线与下线,俩人互相瞒着都不知道对方是间谍,还是上下线关系 

5.醒来之后AI无任何反应,正常度蜜月几天后从别的地方踏入时空裂缝 

6.重roll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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